那个时候他毫无道理地喜欢着应淮成,但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应淮成对多少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对多少人施展过他的魅力?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时熠想推开应淮成,应淮成却还护着他不松手,说:小心。
不要你管,你别碰我!
时熠用尽全力把应淮成推开,应淮成没有防备,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刚站定就听见时熠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凭什么看不上我?我还没嫌你脏呢!
应淮成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他松开手,却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无力地垂在腿侧。
是啊,你早这样想多好。他说。
时熠离开的时候,应淮成还站在原地,看起来比刚刚在台上更落寞。
时熠没有回宴会厅,他打车回了自己原来的房子,一夜未睡导致他现在头疼得像所有的神经都纠缠在一起,实在撑不下去。
他倒头就睡着了,凌晨一点又迷迷糊糊转醒。
他父亲的电话很适时地打过来,问他:你认识应淮成?
他愣住,然后说:不认识。
有人说看到你们两个在卫生间门口聊天。
不认识,时熠觉得头还有些疼,没有聊天,只是打个招呼。
父亲的语气听起来略有遗憾,我还以为你们认识。
怎么,听到他是荣氏总裁了,又改主意想让我和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