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态度?太不像话了。
父亲发怒挂了电话,时熠忽然觉得畅快,他甚至想去夜场喝杯酒。
他还没怎么尝过酒的味道,之前应淮成不让他
算了,不提他。
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潮的衣服,戴了个鸭舌帽,打车去了夜场,这次夜场的保安多看了两眼才认出他来,时熠掏出身份证,证明自己不是未成年人,保安才准他进去。
他刚踏进门,保安把他喊住,几个月前你来找应先生那次,其实他那天快五点多的时候来这里了,还问我见没见到你,但你那个时候已经走了。
时熠脚步一顿,心尖微动,但他不露声色,不想再重蹈覆辙,只说:哦,我知道了。
夜场前厅的构造和酒吧差不多,只是高档一些,不会太吵,时熠按紧了后颈处的抑制贴,他发情期要到了,他只想喝酒,不想有危险发生。
他正在威士忌和格兰菲迪之间犹豫的时候,有人从旁边递给他一杯调好的果酒,这个怎么样?
时熠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缎面衬衣的男人,长得很精致,气质很妖,时熠刚觉得眼熟,那人已经自报家门了:我是应淮成的朋友,叫我阿松就好。
时熠用手指拨开酒杯,准备点烈性酒时,那人又说:你和应淮成还有联系吗?
没有。
哦,阿松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叹气道:我还以为他是为了你才去当那个荣家继承人的呢,看来是我多想了。
我哪里来这么大面子?时熠碰了碰酒杯边缘的薄荷叶,自嘲地笑了笑。
阿松心里奇怪,应淮成临走时说有了想保护的人也算是一种人生意义,难道指的不是眼前这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