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是两人的婚房,却没有留下多少两人共同生活的痕迹。
杭景在这里尝尽了三年婚姻生活的冷遇,而宗应在杭景死后,在这里孤身熬过了四年的易感期。
可偏也就这个地方,是他们两人共同的家。
杭景的手被宗应牢牢握住,被捏得有些疼了也没有动一下。
他轻声道:“是我不好,回来晚了。”
“宗应,留你一个人在家,是我不好。”
屋外还在下着雪,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实,易感期带来的热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攀升,信息素隔绝了外面的寒气。
宗应的衣领被他自己之前扯烂了,松垮垮地大敞着,露出的欲望令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叫嚣,想要去掠夺,去占有。
“不是,不是的,是我不好,是我做错了事。”
宗应满脸都是汗,呼吸开始乱了。
他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向外肆倾,暴虐的气息以为又是一次对着空气攻城略地时,猛地发现这次和往常不太一样。
它发现了屋里出现一个被它多次标记过的,最熟悉的,也是最喜爱的存在。
完全不需要任何指印,发现目标的雨后青竹冲着杭景席卷而去。
即便不会AA互斥,但多次标记的影响还是令杭景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表情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愉悦。
身上跟着一块儿出了汗,杭景索性把外套都脱了,就剩一件贴身的内衫,还是架不住这屋里的热。
宗应的神志越发混乱,他的视线在杭景脸上来来回回的转,喃喃道:“小景,我易感期又开始了,你能不能先到隔壁待一会,别走!就待在隔壁。”
“为什么?我知道你在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