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景任由宗应的alpha信息素撩拨自己的心窝,指尖也升起了温度,轻轻勾着宗应的掌心,划下一圈圈的涟漪。
“宗应,易感期这么难受,你不告诉我,还要我避开?”
明明这么需要我,却偏偏不说。
就算一开始没办法,可最近两年,宗应一次也没提过。
这已经不是陪伴的问题了,是治病。
唯一能够缓解痛苦的药近在眼前,这人是怎么做到克制的?
如果不是他这次碰巧回国,又遇上费婉,宗应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宗应睁了睁眼,全身燥热难耐,脑子被高温灼烧得快爆炸了。
他机械地左右转了一下眼珠子,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虚虚的人影,周围的一切都不成像了。
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记忆乱了,思维乱了,辩知能力也一路下降。
堪堪留存的些许本能,让他没有排斥面前的人影。
时刻注意宗应状态变化的杭景,再一次问道:“宗应,你还没回答,为什么不要小景留下来陪你?”
宗应低下头,重重吸了一口捧着的山茶花的花香,喃喃道:“小景怕疼,我会伤到他的。”
“我不能再惹小景生气了,他生气了,就不理我了……”
“我可以忍的,有这些花就可以了。我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目光落在宗应手里的山茶,花开得正盛,花瓣水润娇艳,杭景看在眼里,忽然伸手按上了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