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景的头越来越低,几乎埋到了膝盖里去,怀着破罐破摔的心态:“结婚前。”

宗应十分诧异,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竟然那么早就

这么多年,家里有这些东西存在,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但只要他稍微动一下脑子,就明白了杭景当初在购买这些东西时想的是什么,立时没了继续追究的底气,别别扭扭地给自己找填补:“我,我没那些乱七八糟的爱好,也不喜欢这些……”

“恩……”

杭景点了点头,闷声接道,“后来知道了。”

宗应不知不觉放软了口吻,目光飘向了最后那一盒小小的润喉糖。

“这个……”

终于等到了反将一军的机会,杭景突然抬起头,迎向宗应略带疑惑和不解的目光,口齿清晰,语调铿锵有力:“这是避孕的,你非要我吃了才肯做!”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回忆全是坑,宗应一踩一个准。

接二连三的真相比易感期的冲击还要大,问到最后,宗应眼前一阵阵发黑,按着太阳穴不停地揉,复杂难言的心理活动导致血压飙升,最终结果就是把一个S级alpha的灵魂炸得支离破碎,散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拼都拼不出原样来。

“小景,我现在很生气,气得是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更气我到了今天,还是一个易感期管不住自己的混蛋。”

明知道小景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迎合自己,宗应既感动又心疼,还有大把大把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