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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管知不知道,都不会说的意思了。

阿孟还想再问个明白,可沈昭禾却让李拂先回去了,“李拂不过是个侍卫,即便是真的知道什么,也是不敢说的。”

其实纠结缘由意义也已经不大了,不管是怎么回事,徐淮意让她去,不就得去吗?

阿孟叹了口气,“白天还为这事高兴呢,怎么得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突然来这一出。”

“没法子。”沈昭禾心里也难过,“寄人篱下,便是这般滋味吧。”

阿孟没说话,四周便就这样安静下来,外头忽地一阵风吹来,屋里的窗没关紧,那阵风寻了空隙便一股脑的顺着窗缝往里头灌,吹得人身上发凉,心里也发冷。

阿孟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扭头去将那窗户关上了。

沈昭禾这一夜睡得不安生,半梦半醒间总觉得身子是冰凉的,好似一整夜也未能回温。

竖日一早,天还只是蒙蒙亮,马车便来到温凉院门前接人了。

沈昭禾醒得早,倒也没有让他们久等,收拾妥当了之后就同着阿孟一同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比之前沈昭禾坐的要更宽敞些,里头不仅支起了一张矮桌还铺了一张软榻,只是比起寻常床榻要稍小些,但在马车中能有这样的床榻休息也已经算是很好了。

沈昭禾和阿孟都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