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表哥房中宠爱的婢女,郑婉莹心内自然不会喜欢。
不过也仅仅是不喜欢罢了,她日后可要做正妻的,哪有正头夫人会同个小妾来计较,那未免太失体面。
更何况齐王妃与魏玹的关系,便如同天底下所有继母与继子的关系一般,郑婉莹昏了头才会与齐王妃真心结交。
是以对于齐王妃也只是敬而远之,笑而不置可否。
郑婉莹想的倒是很清楚,不过她的婢女可看不下去了。
见了沈漪漪每每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要么冷哼几声就走了,要么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几句,惹得春杏很是不忿,想去和魏玹告状。
沈漪漪没允,一来她不想惹是生非,二来她还不信魏玹能为了她去处置亲表妹的婢女。
毕竟在这高贵的男人眼中,自己与那婢女根本毫无分别,她何必去自取其辱。
至于齐王妃,她跟郑婉莹的想法倒是一致,敬而远之。
与虎谋皮,无异于饮鸩止渴,将自己置于险境。
齐王妃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在有共同利益之时与你结成同盟,可一旦共同的利益消失,没有了利用价值便会被她弃之如履除之后快。
沈漪漪是想要自由,可若是连自己的小命都没了,又谈何自由和尊严。
春杏给她揉了揉泛红的腰,抹上清凉的药膏,“姑娘什么时候去书房扎马步呀?我看这时辰天儿还不热,去活泛活泛身子再好不过了。”
沈漪漪吃惊地扭头,“你……你怎么知道?”
魏玹与她床上的私语,春杏怎么会知道?
魏玹嫌弃沈漪漪腰和腿总没劲儿,一把懒骨头,每次两人没试几回她就哭着喊着难受,便规定她从今天开始去书房扎马步练腰和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