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近时,沈晏白清楚地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应该是这里。”江中屿低声说道。

两人避着屋子里会看到的位置,一步一步的靠近。

黑黝黝的房间里几乎什么也看不到,沈晏白抬起头往后看的时候,又看到了一抹冷光——冰冷的刀尖从侧屋里突然刺过来,沈晏白下意识的张开手挡在了江中屿的前面。

可江中屿比他的反应更快,他搂着沈晏白的腰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

在这死寂一般沉默的小村落里,沈晏白清楚地听到了刀刺入皮肤的声音。

“嘶”的一声,然后是血溅出来。

“江中屿!”沈晏白猛地低吼一声,立马凑上去捂住了江中屿的伤口。

“先别管我,看仓拉在哪里。”

沈晏白红着眼眶一脚踹开了房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收音机还在放着,有个女人在说话,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矮个子男人扭头跑了,江中屿想追,但因为腹部的伤口过深,脸色苍白的瘫倒下去,沈晏白冲上前一把把江中屿搂住,慌了阵脚:“怎么办……”

“先冷静下来。”江中屿有气无力的说到,“别紧张。”

沈晏白说:“我不紧张,我……我就是手自己在抖。”

江中屿扯了扯嘴角笑了,看着他说:“你是在紧张,别想那么多,深呼吸。”

“你还有心思笑,你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吗。”沈晏白按照江中屿说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结果手真的不抖了,他抹了抹自己被冻出来的鼻涕,说,“我……我先去找一下有没有绷带和酒精。”

沈晏白把江中屿拖到屋子里去靠着墙壁,开始翻箱倒柜。

这房子虽然住了人,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莫说是酒精和绷带了,沈晏白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找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