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护士长亲自来给安灿阳打上了消炎针,“今天打打,疼痛会减轻好多。”她随意看了一眼旁边紧张兮兮的赫连弦月,再看看病床上的这张苍白但仍然充满生气的帅气脸庞,心里莫名被震动了一下。

安从德夫妇提了一个保温杯进来了,但见赫连弦月正坐在她儿子旁边,两人说说笑笑,安从德心里莫名心烦,代茗说不清什么感觉,她是一个颜控,单纯地来讲,她本身是喜欢赫连弦月兄妹俩的。

赫连弦月惊得立身而起。

她淡淡问赫连弦月:“弦月不去上学吗?”

弦月恭敬回答道:“孃孃,我请假了,我请了3天假,连上周末,有5天。”

“哦!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应该的。”

“还没吃早饭吧?我炖了鸡汤,你和阳儿一起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下去医院食堂吃。”慌得赫连弦月结巴起来。

安从德在旁边一句话不跟赫连弦月说,他问安灿阳:“阳儿今天好点没有?”

“爸爸,我好多了。”

安灿阳挣扎着想自己坐起来,“灿阳,不要动。”赫连弦月按住他,用遥控把床升起来,拿一个枕头垫在他脖子后面,再用遥控打开病床餐桌……

代茗边舀鸡汤边默默看着赫连弦月做的那一切,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感觉,他的傻儿子还对着赫连弦月傻笑。

安从德剜了他儿子一眼,自己为他妹妹挨了一刀,还乐滋滋的。

代茗把鸡汤碗和瓢羹放病床小餐桌上,她舀了一勺喂她儿子,赫连弦月站到一旁为安灿阳整理输液管,生怕输液针被动歪了。

“妈,我自己来。”

“你不方便,妈妈喂你,这可是我亲自熬了一个晚上的土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