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弦月来喂吧。”代茗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们去看看采采。”

代茗和安从德去隔壁看采采去了,说实话,安从德是很喜欢采采的,当代茗说要把采采培养做安灿宇的儿媳妇时候,他是很赞同的。

两人一出去,赫连弦月就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坐下来开始喂安灿阳鸡汤。

“你先吃一口,尝尝味道好不好。”安灿阳说。

赫连弦月老老实实尝了一口,“味道好得很,赶快吃。”

“我妈说让你跟我一起吃,你也吃。”

“我不好意思吃,等会我去食堂吃。”

“你不听我妈的话?那就是不听你老婆婆的话罗?”

赫连弦月瞪他一眼,“少罗嗦,赶快吃。”

最后,赫连弦月还是被威逼利诱吃了一碗鸡肉,喝了一碗鸡汤。

安从德在医院呆了一会儿,就回去工作了,代茗一会儿在安灿阳的房间。

一会儿在采采的病房,采采一会儿在自己的病房,一会儿跟着代茗来安灿阳的病房,时间很好混,一大晌就过去了,安灿阳的针也打完了。

采采下午要出院了,赫连弦月很欣慰地看见采采并没有受这次事件的影响,她反而更活泼了,代茗跟他们一起回去,她回去做安灿阳的晚饭。

到了下午,石磊和江城子来看他,石磊埋怨他,“怎么不喊上我?老子一定把他的脑壳打得稀巴烂。”

“我想想啊,这次为什么没有你?是啊,为什么我的好兄弟没在场呢?”安灿阳故作高深地想了想,“那只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