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祝时默默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对彼时不知身处何地的臭小子杨泽奎衷心送上几句真挚的问候。
手脚被绑的杨泽奎,坐在车上蓦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边上的小助手平静望向他:“是车内温度太低了吗,需要升高一些吗?或者您需要多穿件衣服吗?”
杨泽奎吸吸鼻子:“不用。”只要你们把他放回去就行。
不过后面那句话他没将它说出口。
因为他知道,这话说了也是白说,单只是浪费口舌罢了。
暗暗捏紧了手上的银行卡,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字眼,杨泽奎在心里不断期盼张祝时那家伙可以快点顺着他之前的话下去,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来夺回这张金卡,然后顺便把他也带回去。
就算他现在被赶出在外,但怎么说他也是张家的二少爷,他家老爷子怎么也会卖张家一个面子,不在明面上和他们逆着来。
这样的话,他也就不用被带去国外留学,可以顺利留在国内,继续他的悠闲小日子了。
以某些角度来说,他和张何之还挺像的——都不喜好管理公司事务,也不太想继承家业,只想松散在外过过一个人的恬静朴实生活。
于正对面而坐的杨安平拧眉:“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清楚吗。”
猛地,杨泽奎瞳孔因震惊放大一瞬,不过又很快恢复平常:“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杨安平闻言嗤笑:“你以为你不按部就班,私自压分跑来这所私立学校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吗?呵,告诉你,这学校里头的投资建立还有我们公司的一份呢。再怎么样,你也只是在我对你撒下的网中,自以为是地徒劳挣扎几番罢了。而且,你以为你那时候擅自改的学校第一志愿真的成功了?呵呵,那都只是我的默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