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他边抿了口新泡的上等茶水:“奎奎,我知道你比起名誉财富更喜爱自由。但是你得清醒一件事,那就是没有我给你的这些物质东西,你那狗屁自由都是些笑话。”
“我管你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他成功被激怒,“我要你现在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你听不明白吗!”
小助手一下子冷下了脸:“少爷,您该怎么和您的父亲讲话这一点,我想我应该教过你吧。”
杨安平轻笑:“没事,反正也都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教导过的东西若是忘了,那就按照之前所教的,再来回忆温故好了,直到他深刻记住为止。”
小助手了然:“是,董事长。”
看着逐渐逼近的小助手,杨泽奎一下子瞪大了双眸:“你们算什么东西!就来这般对待我!”
细品着杯中茶水的杨安平只是笑:“我是你父亲。这一点,难道还不足够吗?”
“唔!”被猛然捂上嘴巴,随后眼看着面前车窗唯一点细小的缝隙都被合上的同时,杨泽奎肚子狠狠挨了一拳,打得他整副身子骨都痛得颤抖起来。
转而,在被抓住脑袋前,他如先前一般,拼命反抗几下,试图能甩开压制在他身上的几只强有力的大手。
可结果终究还是和先前的每一次都如出一辙。
当他的头再次被他们摁进水里,鼻腔嘴巴都灌入大量冰水的时候,出于本能使劲挣扎的他泪如雨出。
每一次,在这种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杨安平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