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轻的吻。

只稍稍触碰了两下后又立刻分开。

“还疼吗?”时哲在贺洲耳边问。

这一次他的嗓音不那么严厉。

因为视线角度的问题,笨笨的小练习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刚刚被时哲吻过。

他只知道时哲低头靠近了自己。

还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雪松气息。

又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很轻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于是小练习生理所当然地以为,刚才时哲应该是在帮自己揉耳朵吧。

“耳朵还疼的。”贺洲小声回答。

嗓音软糯得像是在跟人撒娇,又像是在索要更多。

时哲闻言,再次低头闭上眼睛吻了吻。

于是懵懂的小练习生又一次觉察到自己的耳垂被什么温暖柔软的质地碰了碰或是揉了揉。

那里还带着微微的潮湿感。

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缓解自己耳垂的疼痛感。

于是漂亮的小练习生为了让自己被扯疼耳朵的好受些,顺从地将额头轻轻抵在了时哲宽阔的肩膀上。

模样特别乖地任凭时哲那样对自己。

小练习生渐渐觉得自己耳垂有些酥酥麻麻的。

嗓子也像水浸过一样,软弱很无力说不动话。

只会偶尔从嗓子深处忍不住发出一些很轻很软的「嗯」的声响。

时哲似乎是听见了小练习生的动静,喉结处又微微滑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