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很喜欢‘水包皮’。”

“麻辣小龙虾也不错。”

“可以去高旻寺。”

“那边总是很灵验。”

我们聊了一会儿旅游的事,有人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我不得不中止了对话,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是我的白师兄,他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小王调走了”,第二句话则是“你要不出国交流一年”。

我知道他一直拿我当弟弟,才会直截了当地和我说这么两句话,他担忧我的情感状况,也担忧我的前途事业。

正常人应该听他隐晦的建议,离赵星远一点,离研究院的是非远一点。

可惜,我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既不想离开赵星,也不想什么都不要,就这么灰溜溜地躲到国外。

这个世界的聪明人很多,白师兄勉强也算一个,他能看出来我进去的背后有黎院长的推波助澜,自然担忧我会再次成为黎院长的棋子,被卷进更深的漩涡里。

我想了想,说:“我还要做最年轻的院士呢。”

白师兄硬生生被我气笑了,他说:“老师给你画的大饼,你倒是也信?”

“为什么不相信呢?”我转了一圈手里的笔,“人总是要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崔明朗,你什么时候信这玩意儿了?”

“和我老公学习到的,永远乐观,永远积极向上。”

“你老公和这两个词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