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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重新躺下来了,挺舒服的。此情此景,让人想写一首诗。

他侧首凝视着胡宴的脸,感觉有点奇妙。

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呢?

想不通透。

云从风起来的动作,胡宴有感觉的。毕竟尾巴敏感得很,只是眼皮沉重,半天睁不开,好不容易睁开了,先把尾巴移开,哼哼了一声。

云从风爬起来:“不走吗?”

胡宴眯着眼:“困,走不动。”

“那我背你。”

“哈!”胡宴一下笑清醒了,“你伤好了?”

“好了,你的药膏挺神奇的。”

“我都不记得我用的是什么了。”胡宴坐起来,毛茸茸的尾巴一条条收起来,云从风看得新鲜:硕大的尾巴先是颜色慢慢变淡,趋近透明,宛若一阵白色烟雾般,缩小消失。“好了,背我!”

云从风背起他,胡宴不重,如此云从风仍禁不住调侃:“你的尾巴去哪了?为什么不重?”

“啊?你说我尾巴?”

云从风背上一沉,像是瞬间加了千斤力量,只是一瞬,差点把他压趴下。

“行了行了,我错了。”云从风赶紧认输,虽然他还是没明白胡宴怎么把尾巴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