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宴低头含了下去,试着嚼了一小点果肉:“这个果子味道好涩。”
“只能含的。”
之后很久都没说话。
飞过黯青的萋萋草地,越过片片山河。许是心理作用,云从风觉得回来的速度要比去时快很多。一天的功夫就到浮旬山了。
浮旬山下有家小客栈,客栈屋檐下常年睡着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糟老头子。
进客栈的时候,云从风不禁瞥了他一眼,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不过这感觉也仅是一瞬,他跨过门槛,小二麻溜地过来:“二位客官好!吃过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订一间房,来几样菜。”
“好嘞!”
一荤一素一汤,晚饭就这么过去了。客栈环境还行,小二在陶盆里点了艾草驱虫,烟气袅袅。
云从风暂时跑到外面透气,抱着胳膊看星斗漫天,糟老头子在打呼噜,一声比一声响。
他再回头看了那老头子一眼。
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歇了一晚后,两人再次启程,浮旬山在视野中越变越小。
返程的路上,终于遇上了点麻烦。
“你是谁?”看到他,云从风下意识地问,很快反应到这是废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躲过第一波突袭后,黑衣人掏出一枚铁球,往地上一砸,大地震动,烟尘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