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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仍然不服气,太子软弱无能,遇事只会哭哭唧唧,没有一点当大哥的样子,更没有承担太子的能力。”

“我憋着一股怨气去了封地,也就是昌平,我在那里抑郁了两年,直到父皇死了,我大哥继位,大哥也知道我们这些藩王不服他,所以他开始削藩,试图把我们这些藩王控制在他手中,我们只当他在开玩笑,毕竟以前他是怎样的人,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

“他从实力最弱的南王开始下手,南王视死不肯放弃手中的兵权,两方便打了起来,最后,南王战死,这消息一出很快引起了各路藩王的恐慌,大哥是来真的。”

“这时我手下有一人站了出来,说干脆反了算了,皇帝不仁,别怪我们不义,他就是马年正。大哥削藩迟早都会轮到我头上,我本来也对大哥不服气,于是我和马年正一合计,便反了。”

“皇家的兵马都在外面和其他藩王打战,我们很顺利地攻进了京城,等我到了皇宫时,大哥已经自刎于皇座上,朕也背上了生生世世的千古骂名,杀兄篡位。”

他永远记得他看到的那一幕,皇座是何等的恢弘霸气,那是用无数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人类是渺小的,他们都臣服于这把代表着至高无上的龙椅。

生生世世,皆是如此,直到灭亡。

惠明帝道:“你可知朕为何和你讲这些自己都快遗忘的往事?”

应锌仍旧摇了摇头,说不知。

惠明帝随手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花,说:“你不觉得李承允和朕很像吗?都是老二,都想篡位。”

应锌瞳孔微张,震惊道:“皇上,你怎么知道太子他要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