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明帝笑了笑:“他在昌平的三年假装自己是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夜夜笙歌,实则暗地里却勤恳练兵,买通地方官,他以为朕不知道。”
惠明帝哼笑一声:“这些都是朕当年玩过的把戏。”
应锌道:“那皇上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为何不派人前去把他抓起来。”
“没必要,他爱折腾朕就让他去折腾,只要他的人马一出昌平,朕就会收到消息,便会派人把他打回去,想模仿朕,他还嫩了点。”
应锌道:“还是皇上英勇,太子他就像是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得孙猴子,始终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惠明帝笑了笑:“他和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的运气要比朕好些,首辅柳文朝会帮他夺太子位,这是朕万万没有想到的。”
应锌道:“首辅他在朝中朋党众多,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帖子奴才怀疑就是他弄出来的事情。”
惠明帝瞥了应锌一眼,说:“你背后嚼舌根,妄议政事,够朕砍你头一百次了,不过看在你为朕挡刀的份上,掌嘴。”
应锌连忙跪下,耳光打得啪啪作响,直到惠明帝喊停,他才停下。惠明帝道:“下不为例。”
应锌磕头道:“记住了,奴才再也不敢逾矩。”
惠明帝道:“就算朕知道是他干得又如何,朕让刘芳彻查此事,这么久过去,他抓到丁点证据了嘛,柳文朝别看他年纪不大,可却是只老奸巨猾,成了精的狐狸,也唯有他能在朕的面前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