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骁颔首表示了解,又想起来了那个性格和池越有很大不同的男生,“池年也是吗?”
池越摇头,“池年不是,池年是在家里长大的。”
骆骁不明白,“为什么?”
池越跟骆骁待久了,有时候接收他的脑电波没来由得快,“因为我爷爷迁怒吧,池年刚生下来的时候,那时候我爸妈闹得正凶,为了家产的事情。”
骆骁说:“那和池年有什么关系。”
池越回答:“谁知道呢!”
人有时候,不就是那么奇怪的物种,对一个人的喜欢没理由,对一个人的讨厌也没理由。
骆骁:“后来呢?”
池越说:“后来,我妈遇到一个对她好的人,没要家产就离开了,我爸没两个月就把那个女人娶回来了,带着她儿子,池年就被那个女人养着,她想把池年养废,不过我常回家揍池年,池年现在勉强也没犯过什么大错。”
骆骁把杂草丢了,手撑着下巴看小客船,“池年童年挺惨。”
池越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们的童年,注定没法快乐,越天真就会离成为一个废物越近。
骆骁:“你为什么要说池阳?”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