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蓠刷完牙洗完脸,在鸡窝里撒了一把麦糠拌的青草。

大公鸡刚想去吃饭,肉肉睁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嗥。

大公鸡不敢动了,泪流满面:造孽啊——

金雕阿蠢偏头看了看媳妇,似乎在问:“大公鸡在吃啥?”

金雕媳妇沉吟了两秒:“兴许是在吃好吃的。”

好吃的?

金雕阿蠢将视线转到肉肉身上,眼睛越来越亮。

它缓缓展开翅膀,身子渐渐悬空。

落到院子地面之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肉肉走去。

肉肉半睁了一下眼睛,从眼缝里看向金雕。

金雕继续向前走,在走到肉肉将近两米远的地方,突然振起翅膀。

借着翅膀扇起气流,它腾空,伸着长长的尖喙就朝着肉肉身上啄去。

被肉·资本家·肉剥削的大公鸡突然感觉到另一股不祥之兆,它来不及抬头,就感觉到金雕在朝下扑。

大公鸡勃然大怒。

院子里有兔子,有山羊,有驴,有骆驼,是不是就我这只大公鸡好欺负?

狼欺负我就罢了,它是家里的。

咋地?你一个没小木牌的雕也想欺负我。

大公鸡扇起翅膀,咕的一声就冲着金雕冲了过去。

金雕的目标是肉肉身上好吃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大公鸡,冷不丁的被公鸡扇起翅膀啄了一下,整只雕都懵了。

大公鸡继续扑扇着翅膀恶狠狠地朝着金雕阿蠢扑来:你想咋地?

金雕也怒了:你吃好吃的,竟然不肯分享给我?

一振翅膀,金雕也冲着大公鸡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