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应该是墨文年的暗卫。顾月朝道:“继续。”
“我不知道那黑衣人会做什么,便没有惊动侍卫,以防打草惊蛇。”凌曼舞继续说道:“那黑衣人一走,我也溜了进去,在二殿下的营中发现了那瓶药物。
然后,就简单了嘛。我把它放到五殿下的营中了。”
“等下!”前半段墨玉馨还能理解,但后半段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墨玉馨倒也不是维护墨文年,只是单纯地提出质疑:“你怎么确定黑衣人潜入进去是放了那瓶药物?没准那瓶药物就是二皇兄的呢?”
“你傻不傻!二殿下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凌曼舞在怼了一句之后,抬起看向墨信安,道:“是吧,二殿下?”
“嗯。”墨信安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种不需要任何解释的信任感,让他觉得非常舒心。
“那也不一定是五弟的呀!”墨玉馨再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凌曼舞回忆起顾月朝及笄当日墨文年的所作所为,道:“五殿下不是长着一幅会用这种东西的脸吗?”
“咳……”顾月朝差点没被笑死,赶紧用咳嗽来伪装。
墨一辰听着这帮后辈的争吵,顿了顿,疑惑道:“墨文年既然制定了计划,又怎么会如此马虎,不派人看守自己的营帐,任凭其他人随意出入?”
顾月朝的眸光一转,忽而想到了一个人——向彭越。
凌曼舞将催情之物送回墨文年的营帐之事儿,向彭越是否亲眼所见?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将那药物藏好,亦或者再度送到墨信安的营帐中,反而眼睁睁地看着墨文年被指控呢?
这个向彭越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