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墨文年的营帐中。

那个顾月朝口中的、行动诡异的向彭越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墨文年开花的屁股。

墨文年的屁股已被上了药。他正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营帐中,唯有墨文年与向彭越二人。

“哎呀哎呀。”向彭越故作心疼,在床榻边上坐下,道:“我还以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陛下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你。可是这……哎呀,真是可怜我家殿下了。”

“滚!”听着向彭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声音,墨文年气得不打一处来:“你居然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不说风凉话说什么呢?”向彭越思考了一下:“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够了够了。”墨文年完全拿这个傻子没辙,强行将话题拉入正轨,问道:“本王不是让你守在本王的营中吗?为何原本在墨信安那边的催情药物会在本王这边?你可有看到嫌疑人出入?”

向彭越的眸光深邃。他望着墨文年的屁股愣了好久,答非所问地提出了自己的困惑:“殿下,为何你被打了三十大板还能说那么多话呀?精力真旺盛!”

“向彭越!”

“是是是,在在在。别吼那么大声,耳朵聋了怎么办?”向彭越象征性地捂了一下耳朵。

凌曼舞鬼鬼祟祟闯入墨文年的营中之时,向彭越就躲在帘后。

他亲眼看到凌曼舞将催情之物送了回来。

然后,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装作没看到,应该是属于没看到吧?于是,向彭越答:“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