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关系中,他扮演的一直是倾听者,事到临头他没有主导的能力。
“算了。”江霁蓝等了许久,见他实在说不出什么便作罢,只用温暖的指腹揉开他因过度紧张而拧紧的眉心,“就当是我喝醉了吧。”
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就那样戛然而止。除了江霁蓝不习惯酒精的刺激才几口就喝醉之外,秦晓然给不出其他解释。
“秦晓然。”江霁蓝打断了他的回忆,又一次问他,“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他摇摇头:“没什么。”
“那你做什么总对幼青那样的态度。”对方笑容中藏着探究。
“……你!”他分明知道,有必要让自己这样难堪么,“你到底要怎样。”
“这话该是我问你。晓然你究竟想怎样?如果不好好说出来,那这种折磨永远不会结束。”
结束……终于还是要结束了么。这半年来,他隐约有这种感觉。
也许江霁蓝是开始厌烦他了,总在不经意间对他说,晓然你不需要这样,晓然你不必做这个,晓然,多关心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