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么知道的?”

“是信号干扰了你的手机吗?”侧边的人也好奇问。“瞎蒙的?”

“信号强度大了,回去需要调试。”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压根没人在乎事情暴露。他们在乎的,是怎么暴露的。

草慎远捏了捏眉心,“你们这是在犯法。”

“啊。”少年仰起下巴,忽然指着地毯上的粉末说:“那这岂不是够我们一锅端了?”

语毕,边上静悄悄一片。莫慎行面色凝重起来。

几乎半世纪那么久,就在他准备掏出手机的时候,对方商量般说:“别告诉别人,拜托了。”

“你们年纪还轻,不要做这……

“请别告诉服务员,我们在房间用面粉做物理实验。

面粉?

地上的人十分应景,把唇边粘着的白色粉末卷入口中,随后一骨碌爬起,完全没有被强制殴打过的惨象。

这带着鸭舌帽的小子很恶劣。

门被关上,莫慎远脑瓜子还在嗡嗡响。看打扮,确实像物理系的大学生。

碰毒为假,监听也可能只是实验凑巧,不是目的。

思忖片刻,他还是敲响门,想要再说几句。

不是正义感爆棚,而是事情涉及到傅竹疏,他怕一时疏忽错过信息。

没人开门。

倒是酒气从身后递来,炙热的手心擒住莫慎远的小臂,轻而易举地就将人拉至茶水间角落。

包厢内。

坐在角落的女生缓慢抬头,嗓音像是砂纸摩挲。她直勾勾看着少年,说:“姜祁山,你没认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