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疼吗?”

“不疼了。”

“晚上我要去吃饭。你就现在回来,行不行?”

“去哪吃?”

“滨南。”

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反复往莫慎远心脏上拉拽。

紧随着这句呼唤,男人的喘息开始发重。“慎远,说说话。”

莫慎远心跳加快,意识到对方做着什么。

“嗯……”傅竹疏催促说:“回来吧。”“回来让我亲亲,然后操我呗。”

主动放下着耻心和高傲趴伏下去,是第二次分手后傅竹疏求和的手段。

莫慎远心如擂鼓,脸一瞬涨红,屏住呼吸慌乱说:“傅竹疏!”

对面毫不受影响,反倒因为这声呼唤享受地闷哼。

“干嘛呢?”

调试设备的邱泽林不解地呼唤。

年轻的教授站在窗边,窗外林荫密布,风穿过他的发丝。

他屈起手指,按着小巧的蓝牙耳机,扭过头竖起手指,“嘘。”

扭回头,神色晦暗不明。

浅色瞳仁映出繁茂树木,他的唇紧紧抿着,又忽地松开,扯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莫慎远被逗弄的无所适从,心脏几乎跳到了舌根。

“叮”,一条短信传进来。

傅竹疏的情动是烈日灼炎,这条短信就是另一个极端。

[尊贵的滨南会员,温馨提示,舞会将于晚9点开始请携带舞伴与邀请函,提前半小时到达。]

未知发件人。

也许是猎物对猎人的天然戒备,莫慎远身体僵硬,循着本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