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洋河毫无兴趣,捉到儿子的视线,直接摔筷子说:“说好今天不刁难你。”

“但你听清楚了,今年必须带人回来。”

莫慎远脑仁疼,不敢忤逆,只能装傻,“什么人。”李棉歆咬着筷子,“慎远哥,舅舅让你带老婆回家。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莫慎远在家庭里压抑惯了,等坐上自己的车,才敢痛痛快快地放开呼吸。

他本想驱车回自己的房子,思来想去又转回两个人的家。

刚才傅竹疏情绪暴动,家里说不准乱成一团。

意外的,房子整洁照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竹疏不知道去了哪里。

“去找捷径’了吧。”莫慎远自嘲笑笑,乘着天气好把花草搬到阳台晒。

刚摆下最后一盆,小指还沾着湿泥,门咔哒作响,傅竹疏竟然这时候回了家。

他已经从焦虑症里脱身,慢跑完的肌肤泛着健康光泽。

危险的孤狼两眼紧盯猎物。

他阔步走至莫慎远面前,从胸腔里发出愉悦轻笑,随后骤然单手擒住对方手腕,肩骨转动,将莫慎远两臂举过头顶。

“喂!”莫慎远来不及喊停,视野旋转,瞬间被压制在地板上。

胸腔因为这样的动作大开,羞耻感顿时笼罩上来。

傅竹疏跨坐上去,居高临下的模样显得不近人情。“里面提前洗过了。”

说着,一手停在莫慎远侧腰,拽着衣服轻松撕破。

草慎远瞪大双眼,缺水的鱼般蹬腿,“傅竹疏!离我远点!”

膝盖碰到男人大腿内侧,他痛的闷哼,却毫不介意俯身用力吸对方脖颈的气味。

“说了我不去了,别再生气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