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来说呢?”虚弱的问句脱口而出,“我算什么存在?”

为什么毫不避讳地承认,需要与异性夜晚同行

是有恃无恐的骄纵,还是真的觉得这段感情那么坚不可摧。

再压抑下去,他会死的。

水声响起,过了几秒傅竹疏才迟迟回答,“什么?我刚才在洗漱。”

“下次休息日是什么时候?”

沉默。

“……下周二。”

“是你生日。”“你还记得。”

“你的生日怎么会不记得。”男人神清气爽地说:“我去跑会儿。下午回来吗?想你了,陪陪我。”

“不想回。”

傅竹疏一顿,压着嗓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生气了?”

他带着些微宠溺哄道:“你不高兴,我就不去。”

莫慎远几乎想笑。

傅竹疏极度没有安全感,经常编排些让莫慎远醋劲大发的戏。

那时候怎么不想想他高不高兴。

“不去了。我们俩晚上去码头吃饭,好不好。”

莫慎远找回力气,膝盖发抖地起身,冷不丁说:“爸爸一直在给我安排相亲。”

对面沉默了很久。

半晌,男人的从容被撬开一个口,他咬牙切齿说:“你永远不会结婚的。”

“那你呢?”

零碎的呼吸传递过来,伴随着刺耳的击打声,电器似乎被踹在了地上。

男人声音很低,语速却极快,“你不会结婚,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