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希望和完全没有希望,可不只是有点差别。“真够恶劣的。”

“姜丛畔公司两年前生产的药?”李羌羌皱起眉,捏起一个小瓶子端详,“哪来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看不出来。”

凉凉的噪音在昏暗中响起。台灯边,姜祁山轻声说:“你也不需要和我一起做事了。”

“药有问题,当时却投入市场了是吗。”

都不需要细想,摆明了要找姜丛畔麻烦。只要姜祁山想折腾谁,不用花多少力气。

本就是个劣迹斑斑的富三代,随便丢点饵料就能打击到。

但即使姜祁山喜欢煽风搅局,却是个懒散的人。

两年前的经商事故突然被掏出来,还这么严肃地坐在这看药检报告,显然,姜祁山对姜丛畔动了气。

估摸是发生了能让姜祁山一改常态的事情。大体和莫老师有关。

她懒得想。

“你什么时候放消息出去?”

咔哒一声,笔帽被合上。姜祁山偏过头,五官逆着灯光更为深邃,他扯起唇角说:“他的药企公开日,怎么样?”

“……挺歹毒的。”

“怎么突然教训他?姜家又烦你了吗。”

“没呢。”

想起在众人面前播放的监控视频,他笑意更浓,“碍到我了而已。”

“这是在笑还是生气?”

“表情有点可怕,可以别这样吗?”

“给我剪刀。”

关了台灯,姜祁山起身拉开帘子,让清晨的微光射入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