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动,他撤离开,单膝跪在地,宽大的手掌圈住莫慎远瘦削的脚踝,轻柔抬起,唇落在微凉的脚踝肌肤,

那里本来有一颗痣。

却被莫慎远狠心地去除。

深深叹息,不顾对方止不住的颤抖,薄后不断落在脚腕吻着,“姜启扬,确实有趣。”

“为了护住姜丛畔,竟然拉他的小女儿顶罪。”也难怪喜欢你的那小子不愿意回去。”“慎远,你说,姜启扬该死吗?”

手心发汗,莫慎远缄默不语,恶寒顺着脚部皮肤一路向上。

他使劲抽了两下,并未成功把脚抽出来。

似乎是被这副抗拒的样子刺激到,傅竹疏手如同钢铁,倏地向上使劲,将莫慎远一条腿屈起,锐利的双目死死盯着对方,唇抿了抿,随后直接含住了足趾。

“傅……竹疏!”

“应该的。”

微微松开,吐息落在脚背,男人的喝音带着狠意“你性感聪明,都爱你是应该的。”

一吻落在脚背。

他忽然起身,发狠将人压下,手撑在莫慎远耳侧,垂首扬声说,“可我不愿意他们爱你。”

“慎远,你继续爱我行吗?”

在莫慎远的眼神里看出拒绝,傅竹疏自嘲笑笑,随后抚摸着他脸颊,温声说:“没事的,怎么都没关系。”

“只要你在就行。”

“慢慢来。”

他扣住莫慎远推拒乱蹬的腿,想吻吻腿根那颗痣。片刻后,傅竹疏声音冷了几分,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痛苦地哑声说:“还是没有反应。”“你对我硬不起来。”“为什么?”

“没为什么。”

“你该吃药了。”莫慎远脱力地看着天花板,恶寒带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自言自语一般说:“你该吃药。”

不眨眼时候水分蒸发,眼球表面变干、变涩。

雪白的天花板像是逐渐被溶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