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李先生摄入的不明药物剂量太大了,加上成份复杂,目前国内没有参考病例,也没办法对症下药,我们该做的都做完了,尽人事……”医生被傅琅彧的眼神刺的一顿,硬着头皮说完下半句,“听、听天命吧。”

在另外一间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傅琅彧把奄奄一息养伤的傅以恩又打了一顿,只给他留了一口气吊着,逼问他用的什么药。

惜命的怕狠的,傅以恩苟延残喘把知道的都说了,然而没有任何价值。

他只知道那药在生产国也是禁药,仅在黑市流通,他买药的本意是给自己用的,但听说副作用不明确后怂了,就想用李衡星试药。

傅琅彧让他把剩下的药交出来,傅以恩一口咬定没有了,手指被折断两根仍不改口。他妈在旁边又哭又嚎的,吵的人头大,傅琅彧不耐烦的离开。

傅以恩这种怂货如果还有药,折第一根手指时就会交出来,能忍下来说明怕被查出来,提前清理了剩余的药。

李衡星神志不清躺在病房上,点滴一瓶接一瓶挂着,人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李小星,你醒过来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国外的专家明天就到,坚持一下好不好?”

这几个小时里不管他说什么,李衡星一直没有给予回应。傅琅彧活了那么多年,如果说有什么事会让他心慌意乱感到无能为力的,大概就是有可能救不活李衡星这件事。

衣角被人握住,李衡星眼睛都睁不开,气若游丝动着唇,“等我,你要说话算话。”

傅琅彧握紧他的手,“嗯,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

许是因为李衡星强烈的求生欲,到了后半夜药物总算起了作用,烧退到38°,目前来说脱离了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