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盛月白近在咫尺的脸。
五感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敏锐。盛月白的手很暖,很柔软,像是有什么魔力,被触碰过的皮肤像火一样发烫。
陆政喉结动了动,喉咙干渴得厉害,好似变得不会说话。
司机已经退到了下面,听见盛月白的话,在一旁说:“伤口有红肿,是有可能引起发热,我之前烧火被烫伤也是这样,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伤口定时消毒,不能沾水,纱布也要勤换,等消肿了就没事了。”
盛月白点了点头,看着陆政发红的脸,很不放心地自语道:“怎么像是烧傻了,一会儿回去了还是得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司机过去开门,把老板娘请进来。
老板娘端着食盒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形脚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走上前去,笑着对盛月白说:“这是店里新出的糕点,盛先生带回去尝尝,若是哪里不喜欢,下次店里再改。”
盛月白微微颌首,说:“多谢。”
司机在一旁看得咋舌。
他以前也替上虞其他有钱人家开过车,自然知道这家餐厅,听说是评上过什么星级的,在上虞的名气大得很,国人都把在这里请客吃饭当做财富和身份的象征,定个座得至少提前十天半个月。
方才过来时下面人还排着队,盛先生临时决定过来却直接就有包厢,临了走时老板娘亲自还过来送糕点,甚至为他定制菜色……
司机心里感叹,这位盛先生在上虞城的地位,今天总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想起自己方才胡思乱想的那些,司机不禁吓得哆嗦了一下,不待陆政说,很主动的走过去替盛月白把食盒了接过来。
元熙路三十六号的二楼书房里,严南正喋喋不休的跟午休结束过来上班的温妮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