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谢潜深以为然,火燎屁股似的跳起来,“孤这就找债主治伤去!”

一串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奔下楼梯,向远处而去。

小桃咋舌:“越发疯得厉害了。”

小袖摇头:“以前也没有不疯癫的时候?”

苟愈笑着摇摇头,叹道:“郡王这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啊,依我看,不出一个月,郡王要是还不肯放弃,迟早被贺飞云——”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嗯——!”

小桃:“那也未必。你看那醉华楼的诺儿,还不是天天冷着脸对郡王爱理不睬,可等郡王移情别恋之后,他反倒伤心过度,歇了足足十天呢。听说是夜夜哭肿了眼,见不得人。”

小袖:“是伤心少了个送钱的冤大头吧。”

小桃:“也说不准,或许贡钱之外也有那么一点点真心呢?好歹郡王天天都去看他,虽说只看看,只听个曲儿吧……”

苟愈不屑一嗤:“戏子无情,逢场作戏罢了,更何况是郡王这种坚决不下嘴咬钩的傻子?人家忙着招呼愿意过夜的肥羊都来不及。”

小桃:“苟军师,但凡你说话不那么下流——”

小袖:“也不至于单身苟到这个岁数。”

苟愈:“难道谢潜他做的事很上流吗?我这个狗头军师不下流一点,怎么配当他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