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小袖同时喷笑,三人笑了一阵,小桃忽地一叹,道:“希望郡王这次能长进点儿,好歹贺将军堂堂正正的,那些勾栏的歌伶舞伶可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小袖:“是比之前眼光好些,可有什么用呢。人家不仅不睬郡王,还动不动要杀要砍的,希望郡王早点死心,总比闹出人命强。真是不知死活,不长心眼。”

水开了,苟愈倒出一杯慢慢吹气,道:“可他若不是这个样子,你们两个怎么愿意留在他身边多年?何必口是心非。”

小桃讽刺道:“倒好像只有你不情不愿才留下当狗头军师了。”

苟愈:“在下似乎从未掩饰这一点?毕竟谢潜没什么钱。”

两人同时冷哼,小袖对两人的暗流汹涌恍若不闻,捧着下巴道:“定安门闹那一场,实在是出乎了意料。要不是跟着谢十七总有层出不穷的乐子看,我早跳槽了。”

小桃:“只谢十七不摆臭架子这一样,难道还不够栓着你了?在哪儿都不过一天三餐,清闲顺心的差事有何不好,吃着碗里的骂厨子,这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他愤然抄起碗筷甩门而去,留下苟愈与小袖面面相觑。

好半晌,苟愈失笑:“这么说来,长安魔王谢十七,似乎确是最好的就职之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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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关于贺飞云不住帐篷而住房间,有三个原因:一来,他是飞鹰军这一方的最高统帅,于情于理都应该住在驿站里;二来整个队伍之中,他的地位只比谢潜低,如果坚持不住上房,谢潜车队里的军师、书童都难以安排;第三,虽然贺飞云眼伤已经痊愈了,但是飞鹰军还是把他当病号看待,为了让绝大多数人放心,他住房间是必要、并且最简单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