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缩头那种。

陆怀海合眼、轻轻叹气。

他并非不想。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渴求远胜于她。

然而牵牵手,拥抱一下,还在他接受的范围里,旁的亲密接触,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是没有办法浅尝辄止的。

谢苗儿挣出分力气想去瞧他,可霎那间,世界便在她眼前转换了方向,陆怀海长臂一伸,把她捞起来,直接放在了窄案上。

形势忽然倒转,陆怀海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窗槛与他的臂弯之间。

房间狭小,连带着窗前的这张桌子都是长长窄窄的,谢苗儿被他这么一放,背直接抵在了窗格上。

陆怀海把手垫在她身后,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空出的左手慢条斯理地给她捋着鬓发,很难说有或者没有嗳昧的意味。

才被她咬过的指尖就这么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耳廓,谢苗儿的心,终于不受控制地颤动了起来。

连带声音都变得有些抖:“你……”

陆怀海也不找由头了,骨骼分明的手稳稳停住,拇指和食指轻拈过她莹润的耳垂,反复摩挲。

“我什么?”他问她。

分明只是拈着她的耳朵,可是谢苗儿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他拿捏住的感觉,她眼神上飘,避开他的注视,不自在地耸着肩往后挪了挪。

“刚刚、刚刚你……你憋着坏!”谢苗儿愤慨道。

他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尖,嗓音仿佛涤净了尘埃的清风:“猜对了。”

若非如此,怎会一直任她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