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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真清与韦无冕紧随着百里昊江进的大堂,听了这话,都恨不得缝上百里昊江的嘴才好,好赖也是王府公子,出言怎能如此粗鄙不堪呢?

更何况是被当众羞辱的晏乔,只见她再也禀不住那副端庄模样,涨红着一张未施脂粉的脸,羞愤愈加斥道:“你胡说什么?”

“嗯?本公子胡说?”百里昊江闻言,诧异的扬眉,“你主动爬到本公子床上的时候怎没用这副语气与本公子说话?”

这话如晴天霹雳,震惊的堂上诸人皆神色不明的看向晏乔。

“咳,”为防止百里昊江在公堂上说出更不雅的话来,宁聿轻咳了声。

趁着晏乔神思大乱,喝问:“晏乔,本官再问你一遍,七月二十那日,你可否去过秦香楼?”

“去过又如何,”晏乔冷笑。

不得不说,晏乔心思深沉,被人当面羞辱,且那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夫,在如此难堪的境遇下,她仍能迅速的改换心境,面对逼问,依旧不慌不忙应对。

宁聿惊堂木一拍,“所以,是你从秦香楼二楼的窗户跳到了布庄后院,趁机杀了冯氏?”

“大人,凡事必要讲究证据,”晏乔冷笑,“这话还是您说的,您可不能空口白牙胡乱指控。”

这时,在一旁听了几句案子的百里昊江又发声了,只听他道:“怪不得那日与晏大小姐在街上遇到,晏大小姐竟主动提议约我去往秦香楼,后来又好言好语灌醉我,原来是别有所图啊。”

说罢,他本来宿醉刚醒不太理智的大脑忽然开了窍般,将手中折扇猛敲了下额头,怪叫道:“晏乔,你利用本公子为你打掩护,你偷摸着去杀了人。是不是?”

百里昊江拿折扇指着晏乔的头顶,越说越气愤,恨不得上去抽晏乔两个耳光,索性被韦无冕一把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