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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骗本公子,有你好看,”百里昊江拂开韦无冕的手,理理自己的衣袖,气势汹汹放了狠话。

而晏乔却对百里昊江的狠话视若无睹,只当百里昊江在狂吠,她仰着一双满不在乎的眼睛望着宁聿,“大人,您说的莫不是秦香楼二楼被二婶花银子包了的房间?”

宁聿不知她要耍什么花样,颔首道:“正是。”

“大人,您说笑了,谁人不知那屋子是上了锁的,钥匙在二婶手里,我该如何能进得去房间?”

“据本官所知,秦香楼的掌柜那里便有屋子的钥匙,即便不用钥匙,有心之人想开那锁,不过轻而易举,也只有冯氏还以为,那屋子只她一人可进。”

“唔,大人,您若是执意这么认为,晏乔自无别的托词,只那二楼距地面也有一丈高,我此等弱女子,又岂能随意跳下攀上呢?”

晏乔似笑非笑质问。

“你且伸出手掌让本官看一眼,”宁聿不答反问。

晏乔眼神一缩,随后又神态自若的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大人,要晏乔伸出手掌又是何故?”

宁聿朝马捕头一抬下巴,马捕头走到晏乔面前,将晏乔的手掌里外看了几眼,转身来到宁聿案前,回道:“大人,此女指尖与掌中皆有厚茧,依属下判断,此女应会些外家功夫。”

宁聿点头让马捕头退了下去,又问晏乔:“晏乔,你对此可有异议?”

晏乔冷哼,“仅看晏乔手掌,便能断定晏乔会功夫,实乃可笑,大人难道不知,晏乔在跟随先生习琴,习琴之人指尖有茧实在寻常,且若说晏乔会功夫,只能说晏乔针线功夫不差,掌中的茧子便是常年做针线活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