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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便要出门,“我这就去县衙,那姓钱的明明就在轿中,却任由手下胡作非为,他……怎能做这凤阳的父母官?”

宋真清忙拉住了他,哭笑不得问他:“你去县衙?以什么身份去?”

“我,”韦无冕被问的一愣,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那里空空如也,路引没了,少宸给的信物也都没了,唯一还戴在身上的只有母亲留给他的玉佩。

可这里是江南道,又不是剑南道,谁认得那玉佩?

“我……”了半晌,泄气般的坐到了凳子上,韦无冕十分懊恼,“我不但见死不救还拿那姓钱的毫无办法。若是少宸在……”

韦无冕欲言又止。

周少宸?哼,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提他有屁用。

宋真清暗自唾了一句。

但见韦无冕失望委屈的模样,她的心还是软了,不由出言安抚道:“我们初到凤阳,对此处是如何情况尚不清楚,若是莽撞的当街得罪了那钱县令,说不准不仅救不了大娘,还得搭上你我,所以,你也莫内疚,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如今情形对我们最为有利,我们正好可趁机弄清这凤阳县到底怎么回事再做打算不迟。”

韦无冕听了这话眼神顿时亮了,“清清,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呀,先回去换身衣裳再说,”宋真清知韦无冕心性单纯,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遂上前扯了韦无冕朝外去,“走吧,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回头再给我说说这钱县令。”

听韦无冕的意思,他是认得这凤阳县县令的,至少听说过此人。

“嗐,你说钱庸啊,”韦无冕边走边应道,“他啊,我听少宸说起过,此人呐……”

金不换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神变了变,转而朝妇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