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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医好么?”

宋真清瞧了眼躺在床上,不闻不问不听只睁着一双混浊的眼望着帐顶的妇人,心中五味杂陈,该是经历了怎样的打击才能让人一夕之间便疯了呢?

想起妇人嘴中一直念叨的那句“救我女儿,救我女儿,”说不准妇人发疯便与她女儿有关。

“不能,”然金不换却毫不犹豫的否了,见惯了生死,他的神情不见一丝波动。

“你是金家的传人啊,”宋真清紧盯着金不换的眼睛,“你一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金不换默了默,片刻后呵呵两声,露出几分讥嘲来,“休说我只是金家传人,即便家父在世,也只医得了人,医不了心,心病终需心药解。”

“你的意思是……?”

宋真清心中一惊,忽想起宁聿所说关于韦无冕在京城的事,遂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韦无冕。

怪不得韦无冕,他……一直并未完全恢复。

看来,心病确需心药医,只那药引实在不知是什么。

想来周少宸也是不知的吧。

宋真清一时之间便想了许多。

而金不换却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是而非道:“确如你想的那般。”

“大娘没救了?被踢坏了对不对?”

一旁的韦无冕哪里明白两人之间打的哑谜,只听金不换说妇人没救了,便心急的插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