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刘一拍脑门,“这不是前□□的儿子嘛,也叫这个名字的!”

“重名?□□的儿子不是和他一起跳楼了么。”于副局怎么想都觉得从十几楼跳下来还活着根本是无稽之谈。

“而且村长说,这个小伙子的确是外来人,普通话很标准,举止行为也不像是那个村子的人,怎么说,感觉应该是读过书的。”姚景容转着钢笔,“查一下信息库不就清楚了?”

小刘马上打开笔记本,在档案库里打上“任思禹”三个字,然后投影到大屏幕上,比对着身份信息一个一个看过去。

果不其然,在其中一个“任思禹”的照片后面,看到了他的个人信息。

他的父亲确实就是几年前坠楼的前□□。

“是这个人没错,我们在崇门村见到的就是这个年轻男人。”文熙淳点点照片。

“命硬,十几楼跳下去还能活下来,看来是老天不想让他死。”黄赳“啧啧”两声,“前书记活着时为城市发展做出了不少贡献,给他儿子积了德。”

“别妖言惑众了。”姚景容打断他,将电脑推给众人看,“当时他们跳下去的那栋楼是居民楼,很多楼层都有阳台晾衣架,无形中给任思禹造成了一个缓冲,活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却摔断了腿。”

众人点点头。

“我们在死者床底发现的脚印呈单脚摩擦状,可以看出鞋印的主人脚部有残疾,而纵观整个崇门村,脚部有残疾的也只有任思禹一个人。”文熙淳道。

“万一是别的地方的人去了村子里杀人呢。”

“别抬杠。”文熙淳冷冷道,“崇门村的地理环境是三面环山一面围河,一个残疾人,费尽心思穿过大山千里迢迢到崇门村杀人,之后再费尽心思离开大山,是准备明年参加残奥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