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前□□的儿子来到崇门村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或许说他想隐归山林不问世事,但去哪不好,偏偏去了这么一位置复杂难走的地方。”小刘道。

“而且我们后来在村尾处发现了一座新建的吊脚楼,里面存放了死者儿子和何盈盈的尸体,当然,何盈盈的尸体是被抬走了,而且我们在吊脚楼周围的草丛中也发现了这种擦蹭形状的脚印,所以我怀疑,抬走何盈盈尸体的就是任思禹。”

文熙淳将照片一一展示给警员们看。

“但是,他图什么呀。”黄赳不懂。

“肯定不是图财,我给他钱他都不要,那就是另一种可能了。”文熙淳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昨晚那个梦。

“你的意思是……任思禹和何盈盈可能……他喜欢人家?”于副局终于恍然大悟。

“我们查过了,任思禹和何盈盈基本上是同一时间到达的崇门村,前后相差不过几天吧。”

“嗷~我就说,□□的公子怎么可能屈身于这么一穷乡僻壤,感情还是个痴情种子。”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这个只是可能,所以我一早通知了何盈盈的嫂子来一趟警局,估计一会儿就到。”

于副局疑惑地“嗯”了声:“怎么不找她哥?”

黄赳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得了吧,就她那个哥,咱们当他死了就成。”

散会之后,几人刚进办公室,文熙淳打开窗户想要透透气,一探头,就看到总局楼下大门口站着个瘦弱的女人,正在那犹豫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