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吐出来。”他仍然去摸阿蝉嗦得发尖的腮帮。
阿蝉含着他的大半根阴茎,眼神真挚诚恳,含糊地唔了声,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难受,还是不想吐出来。
爱人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心底的兽欲与征服欲不允许他再做任何坚持。韩凛扣着阿蝉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小手,另一只手,鼓励地揉着他后脑的头发,仰着头沙哑地吼,克制着挺起腰往他嘴里猛操的念头。
生过一个孩子了,阿蝉的身体还是很像发育不良的高中生。他的嘴很小,韩凛却太大,阿蝉只能含在嘴里,用红润的小舌头舔,或者用力吸住,上上下下地吮。
韩凛的喘息听起来很舒服,却一直没有最后的反应,还不停劝他,哄他,说够了,吐出来。
他知道韩凛是很持久,但阿蝉还是生出一种倔强的不甘,握住韩凛饱满的根部,下定决心地闭紧眼,不顾韩凛劝阻,一鼓作气,做了好几次深喉。
直到韩凛低吼着,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顶着他的喉头,射在了他的嘴里。阿蝉分好几口,尽数吞下,才捂着嘴巴剧烈咳嗽。
韩凛起身,他把拖抱进自己怀里,侧着头,亲他眼睛里咳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
“还舒服吗,有没有哪里难受。”嗓音温柔到心疼。
阿蝉脸还是很红,喘着气,摇了摇头。
半晌,稳定下来,阿蝉舔了舔嘴唇上的味道,嘟囔道,“就是有点腥。”
他按着韩凛紧实的肌肉,往上爬了一些,和他面对面,“你舒服吗。”
韩凛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阿蝉垂眸,手伸到下面,去摸韩凛还硬着的那根东西。有些不可思议地想着,他刚才竟然能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