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是最诚实的器官，手里的东西很快就又胀大了一圈，阿蝉有一些很有成就感的开心，兴师问罪地戳了戳韩凛，“上次说下次给我试试，昨天晚上又不给我。”

“你不喜欢吗，”阿蝉很认真地询问原因，想到什么，声音羞涩地小了些，“如果你觉得我技术不好，勤能补……”

韩凛没让他说完，扣着他的后脑，含住了他的嘴唇。

阿蝉的身材并不丰腴，纤细得有些干瘦，生产后的乳团倒是酥软了一些。韩凛张开手掌帮他揉，就和高中时他们经常做的那样，一边接吻，一边触摸对方的性器官。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已经足够喜欢。”

阿蝉微微张着嘴喘气，嘴唇被韩凛吻得红肿，胸前被韩凛摸得激凸，下面为韩凛出水。他从身到心，都被韩凛掌握，韩凛却说，“下次不要了，如果你不喜欢为别人做这些。”

别人二字让阿蝉觉得有些奇怪，但韩凛的语气又像是笃定他不喜欢这件事。

他刚想反驳，韩凛看着他，“阿蝉，我去过陆家了。”

他沙哑的，“对不起。”

曾经韩凛认为对不起是多么没用的一句话，可他现在知道，有时候想说的很多，却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我对你的恨，误会，怀疑，还有爱。

我一直想要保护你，可在保护我的，其实一直都是你。

闻言，阿蝉的表情一点点淡下来，安静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