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筹一直觉得,这就是人生里一次很简单的交流会,没有太多不同,直到要离开西伯利亚的前一晚,他们出去最后一次聚会。
大家喝很多,其中傅执远喝得尤其多,他醉醺醺地,乱笑乱和人说话,甚至有些呱噪起来,顾筹酒量其实很好,但他很自控,从不让自己喝太多,因为宿醉会难受。
那天晚上其他人散了后,傅执远一个人坐在酒馆里,顾筹也在,他看着傅执远靠在吧台,脸蛋红扑扑地,因为酒精瞳孔放大后,显得格外的顾盼生姿,又带着一些懵懂。
他把手伸过来,戳了一下顾筹的手背,说:“你手背青筋好明显啊。”
傅执远的手指很凉,因此顾筹觉得触感格外明显。
他终于没能忍住,拉起了傅执远,帮他买了那杯没喝完伏特加的单。
附近的酒店很近,走就能过去,顾筹把他带去了酒店,用随身带的护照开了一间房,傅执远已经很醉了,他处于一种还能贴在人身上行走,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谁说话的状态里。
他显得很需要人陪伴,也很需要一哥幻想的慰藉和出口。
所以他黏住顾筹,把身体贴上去,用软软地,带着酒气地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他神志不清,却又知道撒娇,把顾筹当成了刚刚甩掉他的前男友,试图用亲密来挽回点什么,暖暖地靠上来,手摸到的裤裆,已经硬了。
“你看你看,你还喜欢我。”傅执远欣喜若狂一般,激动地说,他看起来太漂亮,又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