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表面上站立不动,其实正在思索着主意。林佑光撅着屁股煮汤的时候一定想不到,背后的人正在准备把他扯过来干一下。
等林佑光煮好了解酒祛寒汤,唤狗一样喊他喝的时候,就发现周宁满脸忧郁地站在角落,嘴唇微开,对着自己轻轻道:“我好难过,佑光。”
林佑光啊的长大了嘴,惊讶的不能动弹了。
周宁今天穿的是一套中性风的衣服,白体恤牛仔裤,看起来很青春。
再加上他此时楚楚可怜的神情,绝顶的样貌,哪怕是石头也要动心。
林佑光晃神了,关怀的问道:“到底怎么啊?宝贝。是头痛吗?”
周宁坚决的、缓慢的摇头否决了,瘪着嘴轻声说道:“我好难过,佑光。你知道的,我爸爸死了。”
你爸不是早死了吗?再说你不是恨你爸很的不得了吗?死的时候就差放鞭炮了?
林佑光被周宁整的迷迷糊糊,但是怀疑之余,多少升起了点怜惜之情。
但怀疑已经来不及说了。
周宁已经野兽一样扑过来把他摁在了墙上,他用手肘抵住林佑光的腰,迫使林佑光翘起屁股。
好屁股。
周宁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一把扯掉林佑光的睡裤,用手掌在股缝间穿插了几回。
腾出一只手来把牛仔裤的拉链拉到底,他穿戴整齐地进入了林佑光,但是没有润滑剂,很干很涩,只挤进了一个龟/头。
饶是这样,也让林佑光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