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光两只手被迫紧贴在墙壁上,使不上力,疼痛让他剧烈地喘着气,呵斥周宁:“痛痛痛痛,轻点!!我去拿润滑油好吗?”
周宁装聋做哑,继续忧伤,他在林佑光耳边哀哀的说:“我好难过,佑光。我爸爸死了。”
一边忧伤,一边用力。
鸡儿打洞似的慢慢往里钻,一边钻一边喃喃地喊林佑光的名字:“佑光,佑光。”
林佑光觉得仿佛是被刀捅了一样,整个身体从中间破开、破开,但是肠壁内侧的敏感点又被周宁火热的性/器一寸一寸缓慢而用力的摩擦着,快乐的让人恍惚。
林佑光忍不住对周宁说道:“好了好了,别喊了。我不拿了。”
周宁小狗似的在他后脑勺蹭着,含糊着哀求:“我好难过,佑光,让我/操一下好吗?”
林佑光:“”
你都操进去了啊,难道你插进去的东西是假的?
林佑光扭着胳膊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只觉得黏腻烫手,鸡儿梆硬。就带着哭音哄着周宁:“轻点,轻点,求你了宁宁。”
宁宁心硬如铁,充耳不闻,还在哼哼着佑光佑光,从后面抵入的性/器更是毫不留情,又狠狠撞了他一下,堪堪挺进去一小半。
林佑光啊的颤叫了一声。
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
而周宁狠按着林佑光,自顾自耸动着干了几下,开始忧伤自怜地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轻声吟咏:“我也好痛。佑光,我也好痛。”
而林佑光又爽又痛,终于翻了个白眼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