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极了□□熏心的浪荡子,他莫名觉得自己是个被迫的良家,这场景看起来怪怪的,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衣领。
姜德书见他又开始不理自己了,犹自在桌子上摆开药瓶,仔细看上面的小字,他方才随便指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万一用错了药他的伤加重自己好感就白刷了,万一他一命呜呼她的任务就失败了,反正虽然伤在他身痛在她心哇!
忽然看到自己的手上还带着方才宴饮时留下来的油渍,想也没想的就在他身上擦拭干净,面上是十分的理所当然。
黑化值叮的一声轰鸣,这个她太熟悉了,说明男主在愤怒,他黑化值要爆表了。
系统:“宿主你在做什么?!”
姜德书:“我在作死你看不到吗?”进都进来了为了给他上伤药我容易吗我?
她咧着嘴角笑出了一口的小虎牙:“这下脏了,你得脱下来了。”
“”
他咬牙切齿:“黑色那瓶。”
姜德书笑眯眯的递过去,他摇摇头继续使唤她:“枕头下面有一把短剑,帮我拿过来。”
她走过去翻,不小心看到枕头被血迹浸湿了几寸,手摸上去还是润的,她心里突然有一丝丝酸涩,他才十六岁,活得可真是不容易。
他已经褪了衣服,露出消瘦的肩头,霜白的背上新旧伤痕盘旋,怪不得他混不在意肩膀上的刺伤,与这些伤口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小罐酒,突然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