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无聊起来,翻出腰侧自制荷包里面珍珠镶边的小铜镜,用两个杯子一夹便立了在桌子上,她侧着脸去检查自己的耳洞。
这个朝代的女子自小便要穿耳洞,原主也不例外,只是原主心思都扑在招猫逗狗不学无术上,所以也不热衷于打扮取俏,早已不穿戴耳饰许多年。
姜德书把这个行为总结为有颜任性!
有这许多耳饰不戴实在可惜,她出宫之前缠着云香巧给她复穿耳洞,这里没有穿耳洞的机器,只有活针,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发现原来的耳洞只是略微长合,将那一点点白色软组织顶出来就好。
昨日选了两个精致的镶玉耳环戴上,入夜后忘了取下来,现在还在耳朵上戴着。
云香三令五申地让她注意着些,她瞧着挺好,不红不肿的,偶尔摆摆头提醒一下耳环的存在感,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精致了许多。
她抬手轻轻捏着芯针转了转,只略有些刺痛,大致可以忽略不计。
她身体微微侧向一边,霜白的脖颈全部显露出来,绣着云形的千水裙自上而下倾泻下来,蔓至脚边似乎开了一朵清凌凌的花儿,腰侧绣了浅浅的水色胭脂,密实的束缚住一搦腰肢,不盈一握易碎堪折,此刻正微微向上抬着,身前起伏也明显了起来。
符奚甫一进来便看到她执手在鬓边耳侧,眼睛垂直望向镜子里,安静的像一幅古画。
她听到脚步声回头,风递余香进来,扫上她的眉梢眼角,柔和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