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密密麻麻的睫毛抬了起来,因为她的话慌乱的抖着,姜德书暗叹一声纯情小病娇真好撩,再接再厉:“符奚,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受伤了,我看到别人伤害你,我就心好痛好痛,吃不下也睡不着。”
她收回目光垂着脑袋左右摆动,一副苦恼至极的模样。
符奚盯着她,就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想要辨别她话里有几分真假,又克制不住眼底汹涌的动容。
他明明说过不与她有瓜葛,不过一夜便反悔了,他不舍得断开这样的瓜葛,丝毫不挣扎的回她:“好。”
他刚说完,就见她扬着脸笑开了,他心里没忍住也跟着笑了笑。
姜德书爬下床,端了放温了的药来递给他喝,手才伸出去又缩回来,把药凑在鼻尖闻了一下,皱着眉头嫌弃:“这个药好苦的,要不要我给你拿蜜饯,或者要不要我喂你呀?”
符奚勾着的唇放平,变脸极快,活像刚才的随和只是她的错觉,他接过她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
她好像也没说什出格的话啊,她明明很体贴来着。
他喝完便开始赶人:“你走吧。”
很好,玩的一手好过河拆桥。
她心里郁结,气不过准备来点狠的,接过符奚手里的碗凑在嘴边尝了尝味道,舔完苦着脸噗噗几下粉白的舌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撒娇:“好苦。”
符奚不敢去看她的唇,目光落在了被她舔舐的碗角上,她太恶劣,偏偏挑在他方才下口的地方,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是故意的,只肖看她那双得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