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打不过就晕。
小秦眼睁睁地看着本来还拿着匕首、气势汹汹的扶月晕倒,季玉泽搂住她的腰, 方没掉下去。
“郎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似乎在笑。
纤长如竹节的手指不知何时落到了扶月纤细的脖颈上。
小秦以为自己看花眼儿, 赶紧晃了晃脑袋,再睁眼,那手指果然不在了, 位置挪到了瘦肩上。
笑也没了,仿佛全然是错觉。
气氛古怪至极, 小秦一时不敢出声, 甚至放缓呼吸, 生怕触动什么不该的。
季玉泽不费余力地抱起扶月, 路过他身侧,轻飘飘一句:“此事不宜声张。”
少女安静地躺在榻上,双眸紧阖,好像陷入沉睡。
季玉泽目光从她苍白的脸掠过。
脆弱得像易碎的瓷器,一摔便四分五裂。他看得出,她被人控制,木偶般,极为听话。
胸中席卷翻滚着欲念。
占为己有的欲念,却无关情爱。一副完美的傀儡。
虫子弱小,小心接住,依然不听话,只顾着逃。小鸟乖顺,他温柔抚摸,它变得狂躁,啄伤掌心。
蝴蝶再美,停驻半刻钟不到也会飞走。
人与动物没分别,既自以为的多情,又不自知的薄情,但比动物多了一样,那便是虚伪。
傀儡不会逃,也不会反抗,更不会飞走。
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第一面见到扶月,季玉泽便觉得,她身上的皮很好看,白而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