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周楠风伸手擦了腰上的血迹,咬紧嘴唇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嘴角的血渍跟接吻被咬破时一样鲜艳,剧烈运动后喘气声让我联想到某种同样剧烈且隐秘的运动。原来周楠风也会暴怒,桃花眼都泛着血色。
孤狼。
像一匹孤狼。
“小崽子,”花衬衣的刀疤男终于发话了,“你爸的钱刚还完你就见义勇为啊,挺正义啊。你哪儿来的钱啊,这次找了谁给你当冤大头?”
说完,还玩味的看了我一眼。
周楠风抿唇瞪着他,一言不发。
“啪嗒。”打火机蓝色的火苗蹿起,刀疤男挺享受地抽了一口,“这样吧,做个交易。”
和这种流氓地痞能做交易?
我正要开口怼回去,周楠风却道:“说吧。”
“你小子还算识趣。”刀疤男吐了口烟圈,从兜里掏出个指虎,缓缓扣在手上。
“我可以不来这里收债,只要那女的每个月定期把钱交过来。”刀疤男抛出饵料,静待猎物上钩般,语调极其舒缓。
“那你想要什么?”周楠风的始终拧着一对剑眉,眼神里的防备拒人千里之外。
刀疤笑了,蹲下去把捂着后背疼得直不起腰的平头男揪了起来,拍了拍他脸对周楠风道:“把我兄弟打这么惨,就这么算了,你让哥以后怎么在这条街混?”
“你的人手也不轻啊!”我指着周楠风腰上那条血道子气不打一处出。
真他妈不要脸,差点把爷都气笑了。
“糖糖。”周楠风低声打断了我,“到巷子口等我。”